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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韩愈诗歌风格特点四个字84句

2023-12-07 09:53:47 来源:海螺个性网 点击:

韩愈的诗歌风格

1、韩愈的诗歌风格有哪些

(1)、那种雄奇境界,也存在于不少写景诗如《南山诗》、《岳阳楼别窦司直》,抒情诗如《孟东野失子》等作品中。

(2)、刚坐下,寺僧就眉飞色舞地向大家介绍寺院的壁画,还热情地燃起了火把。在昏黄的火光下,壁画虽不很分明,人物形象总算依稀可辨,一个个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画得好极了。一会儿,寺僧不但为大家铺好了被褥,拂拭了床席,还安排好饭菜,纵然是素食粗粮,也香美可口,足以填饱大家一天跋涉后的辘辘饥肠哩!

(3)、琴声缓缓升起,优美的旋律在起伏变化——一开始,犹如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耳鬓厮磨间窃窃私语,也许是在相互倾诉彼此心底的爱慕吧,可时不时又夹杂着撒娇嗔怪的恩怨声,倍显出他们之间的缠绵悱恻的蜜意柔情。忽然间,琴声激越高亢,好像是一支剽悍骁勇的骑兵猛士,以雷霆万钧、锐不可当的气势杀入敌阵,只听得金戈撞击、铁与嘶鸣,声势威武而雄壮。接着,琴声又变得平和而舒缓,仿佛经过一番鏖战之后,干戈止息,烽烟消散,顿时变得天朗气清、风和日丽,蓝天上飞动着几缕浮云,低空中飘荡着几丝柳絮,时有时无,缥缈不定,给人以极目远天、悠悠无尽的快感,特别撩人情思……

(4)、此外,书信如《与孟东野书》,赠序如《送杨少尹序》等,也都是具有一定感染力的佳作。

(5)、赵翼:韩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至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惟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扩,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险处亦自有得失。盖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则专以此求胜,故时见斧凿痕迹。有心与无心,异也。其实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从字顺”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专以奇险见长。恐昌黎亦不自知,后人平心读之自见。若徒以奇险求昌黎,转失之矣。

(6)、短篇如《杂说》、《获麟解》,比喻巧妙,寄概深远;长篇如《送穷文》、《进学解》,用东方朔《答客难》、扬雄《解嘲》的问答形式和幽默笔触,表现自己的坎坷遭遇,嘲讽社会上的庸俗习气,构思奇特,锋芒毕露。

(7)、(27)本文所引韩愈诗,皆据《韩昌黎诗系年集释》,不一一注明。

(8)、(103)李杨《现代性视域中的晚清小说硏究》,《人文中国学报》第17辑,第267页。

(9)、(91)张高评《宋诗之新变与代雄》,台北:洪叶文化公司,1995年,第306页。

(10)、在思想史研究中,日本学者沟口雄三沿承内藤湖南唐宋转型说的思路,将中国现代性的起源上溯到宋代,并由所谓“基体发展论”或“中国基体论”提出“自发的现代性”与“外来的现代性”的不同概念,认为中国自发的现代性早在十六世纪中后期即已发轫。他的思路和论断在带给学界启示之余,同样也激起不同路向的质疑。由于他的思想方法仍然是建立在线性的时间观念上,而线性时间观本身就出自植根于基督教传说的西方的进化史观,沿着他移植于西方的这种先入模式去思考,我们在“中国”找到的“现代”,可能仍旧是“西方”的“现代”。(100)

(11)、赵秉文:韩愈又以古文之浑浩溢而为诗,然后古今之变尽矣。

(12)、诗人认为初春草色比那满城处处烟柳的景色不知要胜过多少倍。

(13)、这两句意思是说:早春的小雨和草色是一年春光中最美的东西,远远超过了烟柳满城的衰落的晚春景色。

(14)、(40)郭绍虞辑《清诗话续编》,第4册第2429页。

(15)、王维(701年-761年),字摩诘,汉族,祖籍山西祁县,盛唐诗人的代表,创造了水墨出水画派,有“诗佛”之称。今存诗400余首。与孟浩然合称“王孟”。

(16)、(44)赵执信《声调谱》,丁福保辑《清诗话》,上册第338页。

(17)、但韩愈为诗的新的特点,还不是表现于这类作品,而在于他那“以文为诗”的一些篇什。如《山石》、《八月十五日夜赠张功曹》,对于这样的作品,前人多所评论,方东树《昭昧詹言》谓前篇乃“古文手笔”,后篇亦“古文笔法”。这样的“手笔”和“笔法”,和初唐、盛唐的前辈诗人相比,显然有不同者。因此,叶燮《原诗》认为“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所谓“大变”,正是韩愈之诗新的特点。

(18)、《毛颖传》多少带有作者的身世感慨,《石鼎联句诗序》被有些人认为是讥讽当时宰相之辞。

(19)、远远望去,再像也没有,可走近了,反倒看不出。这句“草色遥看近却无”,真可谓兼摄远近,空处传神。

(20)、(52)翁方纲《石洲诗话》卷郭绍虞辑《清诗话续编》,第3册第1406页。

2、韩愈诗歌风格特点四个字

(1)、在这个意义上,韩愈评价的变化就成了与时代更替相关的一个具有象征意味的现象。直到明代中期,王世贞仍认为:“韩退之于诗,本无所解,宋人呼为大家,直是势利他语。”(92)而一向对前代批评家尠有许可,独称“世贞评诗,有极切当者,非同时诸家可比”(93)的叶燮,却推崇韩愈为古来最伟大的三位诗人之一。这戏剧性的变化,足以说明叶燮对韩愈的认识和评价乃是一个新的诗学语境下的批评话语,它和陈衍的“三元”(开元、元和、元祐)、沈曾植的“三关”(元嘉、元和、元祐)一样,(94)都是一种新的美学价值观的体现。在陈、沈二氏分别划出的诗史三大高峰中,元和、元祐正是“同光体”诗人真正得力之所在,在这两个时代矗立着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诗人韩愈和黄庭坚。从清中叶到民国时代,韩愈和黄庭坚一直都是诗人们用心师法的楷模。

(2)、②长于用典,精工贴切,含而不露,可以使人产生更多的联想,如《安定城楼》,作者表达了自己的不得志和失落之情绪,“贾生年少虚垂涕,王粲春来更远游”,诗中以这两位古人自比,显得既含蓄而又贴切。“不知腐鼠成滋味, 猜意鹓雏竞未休”借用庄子寓言告诫一些人不要妄加猜疑,从而表明自己对功名利禄的鄙弃。典故的灵活运用比直抒胸臆有更好的效果,诗人通过典故可以表达更多的思想内容,这是直抒胸臆不能所做到的。  

(3)、诗歌语言的“以俗为雅”,正是宋代江西派的家法。北宋后期,诗人们本着化俗为雅的意识,诗歌语言愈益趋于生活化与通俗化,成为宋诗有别于唐诗的主要特征之一。(91)袁枚论诗虽主张不拘唐宋,但主要还是倾向于唐音,因而他对宋诗的评价是有所保留的。不过,他一再将当时的诗歌风气与宋诗联系起来,适足表明宋诗的审美特征已被诗坛正面肯定,全面接受。换言之,从叶燮推崇韩愈到袁枚批评宋诗的负面影响,意味着古典诗学已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4)、取材和意象层面的鄙俗化毕竟还只是部分作品的局部问题,而韩诗在声律层面上的反和谐、反自然倾向更明显而整体性地体现了韩愈对古典审美理想的叛逆和背离。

(5)、赵翼的话是符合韩愈创作实际的。他有些诗并不是一味追求怪异奇险,而是凭着他别开新面的艺术构思,在文从字顺中形成雄厚而自然的诗风。

(6)、(83)汪森《韩柳诗选》韩愈诗总论,汪氏裘杼楼刊本。

(7)、(65)顾嗣立《寒厅诗话》,丁福保辑《清诗话》,下册第86页。

(8)、(22)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第12页。

(9)、无论东方西方,古典和传统向来都是思想文化、道德伦理、文学艺术的最高价值所在。以古为尚的中国更是如此,任何方面的改革都只有托复古的名义才能进行,没有人敢于公然地反传统,反古典。韩愈的诗文创新同样是借复古之名而行变革之实。但前人的复古,都有既定的目标和理想的典范,如陈子昂的建安风骨、李白的小谢清发、殷璠的风骚两挟,但到韩愈这里,复古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口号,没有具体的目标和理想的典范,而努力的方向更只有一个“惟陈言之务去”,即拒绝重复已有的东西。这等于说要抛弃包括各种形式、技巧的所有规范,同时破除一切禁忌。虽然未宣称反古典、反传统,实质上已是彻头彻尾的反传统、反古典了。这是否可以称为诗歌的现代性追求呢?我认为可以。想一想,从胡适们开始尝试的现代诗歌,其写作目标不就是抛弃一切传统和古典的规范、要素,同时废除一切禁忌吗?中国现代诗的别名——自由诗,其实已点明了其现代性的实质所在。不受传统束缚的自由,就是一切现代艺术的核心。参照中国现代诗歌对自由的追求,我们有理由将韩愈诗歌的变革视为中国文学的现代性萌动。由于它不合时宜地突发于一个古典的语境中,所以一直被目为异端,历经宋、元两个古典时代,再经过明代这个仿古典时代,其现代性趣向始终都被压抑着,典型地表现为王德威所谓“被压抑的现代性”。

(10)、首句点出初春小雨,以“润如酥”来形容它的细滑润泽,准确地捕捉到了它的特点。

(11)、整首诗由近及远,写了春雨滋润万物的品性,整个皇城都弥漫着早春的气息,远比那烟柳飘飞的晚春更有味道!

(12)、(94)陈衍“三元”说见《石遗室诗话》卷沈曾植“三关”说见《与金潜庐太守论诗书》。有关两家学说的论析,可参看马卫中《陈衍“三元说”与沈曾植“三关说”之理论差异》(《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11年第1期)一文。

(13)、杜甫(712年—77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与李白合称“李杜”。原籍湖北襄阳,后徙河南巩县。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称为“老杜”。

(14)、诗人像一位高明的水墨画家,挥洒着他饱蘸水分的妙笔,隐隐泛出了那一抹青青之痕,便是早春的草色。

(15)、(77)李审言《媿生丛录》卷《李审言文集》,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年,上册第492页。

(16)、薛雪:韩昌黎学力正大,俯视群蒙;匡君之心,一饭不忘;救时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恶太严,进不获用,而爱才若渴,退不独善,尝谓直接孔孟薪传,信不诬也。

(17)、二是叙事文,叙事文在韩愈散文中也占有很大比重。

(18)、尽管如此,韩愈诗歌也并未因此而在宋代获得好评。由元及明,韩愈始终不冷不热,高棅《唐诗品汇》将他放在“正变”的位置上,承认他的诗歌体现了唐诗的变革,但并未给予特别的好评,韩愈也未由此而受到关注。(10)只是到清初,韩愈诗歌的地位才突然有了飞跃性的提升。这引人注目的变化首先出现在叶燮的《原诗》中。

(19)、首先,关于以文为诗,袁枚认为是宋诗的特色之《随园诗话》即称宋诗为“诗中之文”:

(20)、(32)郭绍虞辑《清诗话续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4册第2428页。

3、韩愈诗歌风格四个字

(1)、唐诗,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张文化名片,宣示着我们悠久的历史、发达的文明和精美的艺术。唐代的诗人们以刺破苍穹的凛然正气、通透宇宙的深刻思想,或忧国忧民、壮怀激烈,或风花雪月、悲欢离合,写尽了世间的人和事,也塑造了中华民族独特的精气神。

(2)、来书极言唐诗之弊,故以学宋为解……唐诗之弊,子既知之矣;宋诗之弊,而子亦知之乎?不依永,故律亡;不润色,故彩晦。又往往叠韵如虾蟆繁声,无理取闹。或使事太僻,如生客阑入,举座寡欢。其他禅障理障,廋词替语,皆日远夫性情。病此者,近今吾浙为尤,虽瑜瑕不掩,有可传者存,然西施之颦、伯牛之癞,固不如其勿颦勿癞也,况非西施与伯牛乎?(89)

(3)、透过雨丝遥望草色,更给早春草色增添了一层朦胧美。

(4)、韩愈的“以文为诗”,就是以先秦两汉古文的笔法和形式进行诗歌创作,也就是以古文入诗,概括起来主要指以下几个特征:

(5)、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

(6)、(74)阎琦《韩诗论稿》,第77-78页。

(7)、其艺术特色,主要表现为奇特雄伟、光怪陆离。

(8)、叶燮:①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 (96)  ②举韩愈之一篇一句,无处不可见其骨相棱嶒,俯视一切,进则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独善于野,疾恶甚严,爱才若渴,此韩愈之面目也。③杜甫之诗,独冠今古。此外上下千余年,作者代有,惟韩愈、苏轼,其才力能与甫抗衡,鼎立为三。韩诗无一字犹人,如太华削成,不可攀跻。若俗儒论之,摘其杜撰,十且五辄摇唇鼓舌矣。

(9)、马允刚:韩昌黎在唐之中叶,不屑趋时,独追踪李杜。今其诗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体亦皆硬笔屈盘,力大气雄,而用意一归于正,得雅颂之遗,有典诰之质,非同时柳子厚、刘梦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过论也。

(10)、 杜甫:诗风沉郁,多于纪实,尤在安史之乱期间的作品,读之使人悲伤。

(11)、第二首诗注重抒情。极力描写“早”字,由此引逗好友张籍走出家门,一起去感受早春的气息。诗人以江边春天的柳色映衬官身之路。年少逐春,扑蝶戏蕊,枯草拈花,用自己的童心和稚眼直接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机趣。而老大逐春就别是一番况味了。官事冗杂,世事沧桑,在充分体尝了人间的坎坷困顿之后,也能忙里偷闲地游春散心、自得其乐。此诗贵在童心未泯,贵在能于常物之中发现其丰富的蕴涵。

(12)、(17)王直方《王直方诗话》,郭紹虞輯《宋诗话辑佚》,台北:华正书局,1961年,第109页。

(13)、杜甫(712-770),字子美,汉族,唐朝河南巩县(今河南郑州巩义市)人,自号少陵野老,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与李白合称“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称为“老杜”。杜甫在中国古典诗歌中的影响非常深远,被后人称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

(14)、然吾观于人,其能尽其性而不类于禽兽异物者,希矣。将愤世嫉邪长往而不来者之所为乎?——韩愈《杂说》

(15)、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16)、(18)陈应鸾《岁寒堂诗话笺注》,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57-58页。

(17)、(43)《唐人选唐诗》,香港:中华书局,1958年,第41页。

(18)、(4)杜牧《读韩杜集》,冯集梧《樊川诗集注》卷中华书局1962年,第147页。“集”一作“笔”,冯集梧云:“牧之集各本俱作‘杜诗韩集’,惟《万首绝句》则作‘韩笔’,观宋人每特论及此,知当时所见多是笔字。”

(19)、早上向朝廷递上一份谏迎佛骨的奏章,晚上就被贬谪到离京8000多里的潮州,山遥水远,真个是遐荒绝域!因为自个儿舞文弄墨,竟招来弥天大祸!决不是一时情感的冲动,至今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生平的夙愿就是要为圣明的时代革除弊政,我怎么肯因为年老体衰的孱弱之躯而吝惜这风烛余生呢?

(20)、作者还劝孟郊要珍惜自己的才华,字里行间表现了对统治者不善于用人的委婉批评。

4、韩愈的诗歌风格主要是

(1)、(41)袁枚《随园诗话》卷王英志主编《袁枚全集》,第3册第237页。

(2)、(75)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卷下册第949页。

(3)、但若是下过一番小雨后,第二天,春天就来了。雨脚儿轻轻地走过大地,留下了春的印记,那就是最初的春草芽儿冒出来了,远远望去,朦朦胧胧,仿佛有一片极淡极淡的青青之色,这是早春的草色。

(4)、(68)参看阎琦《韩诗论稿》,第158-166页;李卓藩《韩愈试初探》,第120-122页。

(5)、(36)此诗用佛语,自宋周紫芝、葛立方以降,多以为是伪作,参看《韩昌黎诗系年集释》上册第670-671页。

(6)、如此看来,韩愈放弃古来以纯粹、秩序、整齐、对称、均衡、节制、含蓄、完满、自然、中和为理想的艺术规则,代之以刺激、强烈、紧张、分裂、扭曲、怪异、变形的多样化追求,实质上就是对古典美学的全面反叛,意味着“诗到元和体变新”(白居易《余思未尽加为六韵重寄微之》)的时代风气中,躁动着一股颠覆、摈弃古典美学传统的叛逆冲动,同时也意味着古典审美理想已发生裂变,并开始其漫长的现代性过程。韩愈诗歌的艺术精神,核心是放弃对感官愉悦的重视和追求,刘熙载谓之以丑为美,让我们联想到西方现代诗歌的鼻祖——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两者的精神的确是一脉相通的。西方艺术史上从古典到现代的转变,也就是古典艺术的形式美被放逐的过程。新,成为艺术唯一的目标,甚至不惜牺牲感官愉悦来获取新奇怪异乃至惊悚的效果。从这个意义上说,韩愈对古典美学理想的颠覆和反叛,也不妨视为中国文学中现代性的发生,而当这种努力在“以丑为美即是不要人道好,诗至于此乃至高之境”的观念下被肯定时也就意味着中国文学批评已置身于一个现代语境中。

(7)、叶燮推崇杜、韩、苏为古今三大家的理由很独特,是基于其改变和影响诗史走向的才力:

(8)、惠林寺在洛阳的北边,记得那是德宗贞元十七年(801)农历七月二十二日,诗人偕同李景兴、侯喜、尉迟汾同到寺院游览。一路上,大家攀着险峻的山石,沿着狭窄的山间小路,小心翼翼地款步前行,到黄昏时分总算到达了寺院。四周景物都笼罩在沉沉暮霭中,只见一只蝙蝠在寺院里盘旋。一行人登上佛堂之后,便坐在佛堂前面的台上小憩会儿,以缓解旅途的疲乏。也许是经过一场透雨吧,空气格外新鲜,你看,生长在院墙边的芭蕉叶子更绿更大,栀子花也开放得更肥更艳,山寺里的风光着实招人喜爱哩!

(9)、(48)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上册第615页。

(10)、(93)叶燮《原诗》外篇下,丁福保辑《清诗话》,下册第605页。

(11)、许学夷:①唐人之诗,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诣。若退之五七言古,虽奇险豪纵,快心露骨,实自才力强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诣也。然详而论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逊。②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险,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无扭捏牵率之态。

(12)、(19)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26页。

(13)、韩愈,韩昌黎作为一代文宗,其诗歌也一样继承了其文气,用晚唐诗论家司空图的话说,就是“驱驾气势,若掀雷挟电,奋腾于天地之间”简单地说,就是以气势见长。

(14)、当代独立琴歌音乐家。中国古琴弦歌大会专家评委。北京乐器学会琴歌与少儿美育专业委员会副会长。美国圣约瑟夫大学艺术大使。北京大学素质教育课堂、国家大剧院艺术讲堂主讲人。2014年获首届国家艺术基金资助,2017/2018年获“滚动资助优秀项目”。她的多部专场音乐会在国家大剧院、纽约林肯中心等地举办,全球巡演逾百场。

(15)、(97)王德威《被压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说新论》,宋伟杰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24页。

(16)、沈德潜:①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学间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张处多,变化处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独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类,义山所谓句奇语重、点窜涂改者,虽司马长卿亦当敛手。 (98)  ②善使才音当留其不尽,昌黎诗不免好尽。要之,意归于正,规模宏阔,骨格整顿,原本雅颂,而不规规于风人也。品为大家,谁曰不宜? (99) 

(17)、当大家在卧榻上躺下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山里的虫儿们也停息了欢乐的歌唱,周边显得一派静谧。下弦月从山岭那边缓缓升起,月光穿透窗户照进室内,大家可以在卧榻上隔窗赏月。新月的清光,山寺的宁静,共同营造出清幽恬适的氛围,真个是别饶情趣。

(18)、这类作品,时人“大笑以为怪”,而柳宗元独以为奇(柳宗元《读韩愈所著毛颖传后题》、《答杨诲之书》)。

(19)、在我看来,诗歌的现代性就是诗性的现代性,或径曰审美经验的现代性,线性时间观只是这现代性的很少一部分内容。要问什么是中国文学的现代性,应该将目光投向更广泛的视域,考虑更复杂的文学层次和内容,迄今学界似乎尚未虑及这一点。

(20)、同理,将常见词语颠倒词序也是一种近乎生造的手法,历来为批评家所注意。顾嗣立《寒厅诗话》指出:“韩昌黎诗句句有来历,而能务去陈言者,全在于反用。”除了取意之反用外,他还举出用字方面的情形:

5、韩愈的诗歌风格特点与科举历程有关

(1)、(53)杨勇《论韩愈之用字用韵与用俗语》,《钱穆先生八十岁纪念论文集》,新亚研究所1974年版,第280页。

(2)、到了暮春三月,色彩浓重,反倒不那么惹人喜爱了。像这样运用对比手法,与一般不同,这是一种加倍写法,为了突出春色的特征。

(3)、薛应旗:陆贽、韩愈不久于朝,唐之所以杂夷也。

(4)、(78)袁宏道《与丘长孺》,钱伯城《袁宏道集校笺》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上册第284页。